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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沄眠目光稍顿,掩饰性地捧起水杯小口小口喝着。
这杯温水也是祁瑾秋在电影开播十分钟时去倒的,一同拿回来的还有几袋零食和一碗洗好的草莓。
光喝水还不够。
纪沄眠拿了颗草莓吃,才降低脸上的热意。
特效不只是奇怪,明明就是不好。
小兔子的尾巴和耳朵,才不是那样的。她想。
画面又切换到异人的救援场景,其中一条亲情线让纪沄眠印象很深。那个母亲被撞击的岩石压在屋梁下,身体被钢筋刺穿,鲜血顺着她的心口往下流,然而她却始终保持着保护姿态,一直都没有倒下。
因为被她护在身下的,是她的女儿。
纪沄眠眨了眨有些发酸的眼睛,又掩饰性地去喝水,眼角沁出的眼泪悄然滑落。
祁瑾秋极其敏锐地察觉到身旁人的不对劲,想用纸巾给她擦掉眼泪,思衬了会还是装作没发觉似的,按捺住行动。
一直都电影结束,祁瑾秋都没怎么碰过桌面的水杯,而纪沄眠那杯半途就喝完了,于是祁瑾秋又扯了个理由去饮水机旁给她接了杯温水。
两个小时的电影在一片高歌勇气的字幕中画下圆满的句号。
零食都没有动,果盘里还剩大半草莓。祁瑾秋重新打开客厅的白炽灯,将那碗草莓往纪沄眠的方向又推了推:“再吃一点儿,你就吃了一碗面。”
纪沄眠摇头:“我饱了。”
见状,祁瑾秋不得不委婉提醒道:“眠眠,我们现在还在、特殊时期,很难保证正常的一日三餐。”
纪沄眠的耳朵又红了,仿佛染上了草莓的汁水。她没再接话,一连又吃了五六颗草莓才收手。
“零食不合口味吗?”祁瑾秋开始转移话题。
“吃的、只是刚刚更想吃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