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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她没死!”
“这怎么可能?!”
两个大汉惊恐的看着倒在地上、如蛇扭曲的冯月,瞬间背上全是冷汗。
这种上吊方法,人根本活不了!
“不,先别、别想这些,你看时间不够了!”其中一人忽然惊醒过来,“怎么办?!”
“就是个破娘们,想在老子面前装神弄鬼!”最开始那个大汉破口大骂,“你去把院子里的柴搬到一堆,我把这个娘们儿拖出去,我就不信火都烤不死她!”
郁燃没有料到,在冯月的回忆里,他与她完全通感。
刚才冯月被吊起来的刹那,郁燃也像忽然被人勒住了脖子,完全喘不过气。
极度的疼痛让他脑子懵了一下,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跟随着冯月的身体被架到了木头架上。
他的脚下是堆积起来的干木柴。
对面的大汉手中提着一盏煤油灯,恨恨地望了过来。
他大呵一声,把手中的煤油灯摔碎到木材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去除身上的晦气。
明火遇到干柴,瞬间燃了起来。
滚烫的火舌舔舐着冯月的身体。
冯月直直的望着前方,穿过祠堂洞开的门,盯着那神像,盯着那供桌,盯着那插着香火的铜炉……
好像她要把这带给她屈辱的所有东西都深深的刻在心里,反复咀嚼,徒然生出一种怎么也熄不灭的怨气。
“烧不死!”汉子们惊恐道,“她根本不是人,她是怪物!!”
“不……老子就不信了……”侮辱过冯月的那人干脆破罐子破摔,用棍子把冯月从火堆中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