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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老王,快回去!”
“不行,这事不能那么算了!”
“老王,够了……别说了!”
说着说着,这个冲动的男人就被其他人给拖走了。他走得时候还不死心得喊了一声:“这他妈的到底招了什么的东西来!你他妈的倒是说一句话啊!”
可是那栋楼依然像是一个铁盒子一样,没有任何动静。就在我准备走人的时候,耳边忽然想起了蜜蜂的声音,我甩了甩手,但是却并没有看到有蜜蜂。
而就在我失神的那一刻,我发现有一扇窗户缓缓地打开了。窗户那口子上站着一个人,因为背光看不清他的摸样,而就在接触的那一瞬间,他好像也朝着我这儿看了一眼。而就在那一眼之后,我觉得耳根这里又响起了蜜蜂的声音。
之后的好几天内,我们开始忙着干活清点,闹马蜂窝的那楼再也没出现过什么异常,虽然门户紧闭,但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怪事发生,但是取而代之的是边上的那栋楼,短短的两天内,有三家人在办丧事,门口一直都充斥着烧衣服的恶臭。这里蔓延着一种死亡的气味。
我把这事告诉了白翌,他说他也听说了,我们两个都是外地人,对这事也不清楚,只知道仿佛每一栋楼都在交替着死人一样。每当有人死去之后那栋楼就会像是铁匣子一样密不透风,渐渐地大家都隐约的发现,这事情就像是病毒一样,如果说马蜂窝这种小事情,有人会乐此不疲得跑去凑热闹,但是只要牵扯到死亡,那么没有多少人会再有这样的热心了。
总之,我们来这第一天就发现这里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这里人口本来就不多,而大家都不热衷串门子,但是却对周围的事情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白翌和我也渐渐地被这种压迫和不安的气氛感染。就在这个时候一件不起眼的事情,打破了这样怪异的平静。
其实这事很小,对面五号楼的水箱漏水了。
于是原本互相不想干的邻居都聚集在一起,大伙一起赶来抢修。但是当他们打开水箱盖子的时候,却被彻底恶心到了。
在水箱里漂浮着密密麻麻的蜜蜂尸体,不知道这些蜜蜂是怎么回事,总之一打开盖子,当场就有人吐了。
据说当他们把水箱里的水都放掉之后,一半的水池都填满了蜜蜂的尸体,在最底下的蜜蜂尸体已经烂了。拿老虎钳往地下一掏,一股无法言语的恶臭就直冲脑门。而且更加恶心的是,在蜜蜂的尸体种还溢出了许多乳白色的液体,见过的人说从没见过那么恶心的东西。
与此同时,死亡的速度则继续加快,甚至开始往外面蔓延了。同时会有好几栋楼同时发生死亡。这两天时不时可以听到救护车的鸣笛声以及哭喊声,所有租房的纷纷表示要退房,原来户口在这里的也都极力的在外头找房子,留下那些年纪大的没有经济实力的只能天天烧香拜佛,祈求着丧门之事千万别落到自己头上。就目前来看,这破旧的小区也差不多走光了。
白翌觉得咱们也必须得走。我就回答他一句话:这必须的。
他看着有一户搬走的人说:“你有什么想法。”
我喷着饭吸着面条说:“和六子说一声,我们马上搬。”
他说:“我是指你对那么频繁死人有什么想法。”
我放下碗筷,抹了抹嘴说:“不知道,照道理不会那么频繁,也不像是传染病。有点像是……”
我话没说完,此时六子刚刚从工地回来。晒得和奥巴马似得。他说:“哟,在吃饭呐,我还没吃呢。安子给我下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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