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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弈酒窝微现,道:“瞧着不像辛弈。”
柏九还在画,要看兔子就要撞上豹子,恶犬就要追上兔子,旁忽然蹿出条蛇,将这兔子盘在自己地盘里。恶犬猝不及防撞上豹子,两相撕咬起来。这蛇得了兔子,冷眼看犬与豹两败俱伤时。
柏九便随意丢开了笔。
辛弈问道:“不画了吗?”
柏九反问道:“怕蛇吗?”辛弈摇摇头,不解何意。柏九笑了笑,松开他,略退一步,道:“转过来我看看。”
辛弈便转过身去,岂料柏九陡然上前一步,几乎和他身贴身。辛弈脸一红,往后一退,手撑扶在桌沿,已经虚靠在书桌上了。可是这次柏九没有放过他,而是一把将人抱放到桌上,长腿卡入他双腿间,逼到咫尺,又问一遍:“怕蛇吗?”
辛弈心都要跳出来了,握拳又快速抵在鼻尖,想挡住这一脸通红。柏九手指侧触在他颊面,道:“回话。”
辛弈眸子微垂,摇摇头。柏九拉开他握拳的手放到自己肩上,欺身一压,另一手按在他后脑,将人结结实实、牢牢固固的困束在自己的范围里,然后吻了个透。辛弈被压到桌上,被舌尖的触感惊吓到了。手指渐渐收紧在柏九肩头,面色越发潮红,有种将要不会喘息的局促感。
柏九唇离开他的时候辛弈已经微微喘息了,柏九用额抵在他的额,静静地没说话。辛弈气息渐平,唇上似乎被柏九吻破皮了,柏九竟又舔了舔。
辛弈忽然仰头,高声道:“且住。”他面色潮红神情窘促,眸光几乎要溢出水来,连声音都颤了颤。
柏九贴得近,自然感觉到他某处清晰地变化,却就是不松开他,道:“小孩子。”
辛弈才觉得此人是真恶劣得很,就是要他窘迫才好。不禁抽了手盖挡在自己眼睛上,喃喃道:“我只当梦一场,休想我羞愤难挡。”
柏九顿了顿,敏锐的反问道:“你梦见过什么。”
辛弈这下是直接用胳臂挡住了脸,道:“大人,辛弈不在这里。”
“是吗。”柏九伸手擒了他的腰,让他的窘迫紧碍着自己,淡淡道:“我若找不到辛弈,只好拿它寻趣。”
辛弈大窘,抬手抵推住柏九的胸口,缩身道:“我、我、我是是辛弈!”一紧张竟又结巴起来,柏九盯着他就像盯着只颤抖的兔子。辛弈最受不得柏九这般盯着他看,羞意都涌染了脖颈,耳尖红的要滴血。
柏九指尖摩挲在他耳尖上,道:“胆子小。”
辛弈语结,见他目光又往自己唇上移,不禁立刻挡住了嘴,道:“破、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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