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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的窗帘半掩着,外面的阳光很灿烂。金黄的光线洒在地板上,形成不明显的光晕。
光晕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移动,在接近正午时分那扇紧闭的卧室房门终于打开了。
拖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动,接着从里面传来模糊的说话声,贺斯扬随意穿了件衣服从卧室里走出来。厨房里传来玻璃器皿碰撞的声音,贺斯扬倒了杯温水重新回到卧室。
房间里视野昏暗,有很浓重的情欲气息。有人蜷缩着睡在床上,贺斯扬走到床边坐下,把阮知宁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深色的被单衬着瓷白的皮肤,强烈的反差能很轻易吸引人的注意。贺斯扬把人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阮知宁耷拉着眼皮,下意识在贺斯扬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冰凉的杯壁碰上湿润红肿的唇瓣,阮知宁拿着玻璃杯,小口小口地喝水。盖在身上的被子滑下来一点,贺斯扬垂着眼睛,视线掠过阮知宁肩膀上暧昧的咬痕,定格在他吻痕斑驳的脖颈上。
一杯水很快见了底,嗓子里那种火辣辣的感觉终于被压了下去。阮知宁舒了一口气,开口的声音绵软沙哑:“哥哥。”
“嗯。”贺斯扬接过阮知宁手里的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转过头看见阮知宁伸出舌头在舔自己唇瓣上的水渍。贺斯扬默不作声地注视着他的动作,在阮知宁抬头看他的那一刻低头吻住了他。
“唔……”
接吻的感觉熟悉又很容易让人着迷,贺斯扬的舌尖舔舐着阮知宁柔软滚烫的腔壁,手自然地扶住了阮知宁的肩膀,然后向下摸到了他细瘦的腰。
之前那些混乱颠倒的记忆纷纷涌了上来,如今阮知宁敏感得不得了,一碰就很容易有反应。贺斯扬吻了一会儿就发觉阮知宁开始发抖,他含糊地笑了一声,很快结束了这个吻。
“不折腾你了。”贺斯扬收回手摸了摸阮知宁的脑袋,状似关切地问道,“是想睡觉还是想吃饭?”
贺斯扬脖颈上也有牙印,是阮知宁咬出来的,齿痕明显,边缘泛着青紫,看起来非常惨烈。他做得狠了不顾阮知宁的求饶,阮知宁被他掐着腰一直掉眼泪,索性抬起头咬了上来。
阮知宁咬的地方还挺讲究,是在颈侧,贺斯扬用力的时候阮知宁甚至能感受到齿间激烈跳动的脉搏。贺斯扬被阮知宁咬得皱起眉,疼得抽了口气语调却很轻松:“宝宝现在都有脾气了。”
在贺斯扬眼里这肯定是一件好事,本来这就算得上是情趣,阮知宁越是反抗越是能让贺斯扬止不住地兴奋。
那条蕾丝内裤作为罪魁祸首,如今被丢在了床尾。阮知宁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贺斯扬身上的气息令他安心,阮知宁闭上眼睛去抱贺斯扬,小声地说:“……想睡觉。”
“哥哥陪我一起睡。”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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