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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你不能事放了。”陆霁行低声道,倾身靠近浅啄方燃知的嘴唇,装模作样老好人似的问道,“你怕不怕?”
心神猛地发生震荡,又疾速重归身軆,方燃知不知是怕,还是觉得悸动,肩膀哆嗦,瘪嘴小声道:“先生......”
陆霁行竟然给他带珍糙带。
“只能用後面糕潮了。”陆霁行笑着说,“宝宝,我倒是很期待。你是不是也很期待啊?”
方燃知可怜地摇头。
“你买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竟然还是珠宝,方燃知仍觉不可置信,细着嗓音颤巍巍道,“你们这些有钱人......是不是钱多的,没地方花?”
“那倒没有,”陆霁行沉吟说,“只因为是用在老婆身上的东西,当然都要最好的。”
“而且——”停顿片刻,他满足道,“玉很衬你。”手指挑了下严丝合缝圈住方燃知腰身的其中一颗的玉珠,真诚道,“只只,你看多漂亮啊。”
如果穿的人不是他,确实很漂亮。
跑又不能跑逃也逃不掉,方燃知简直万念俱灰,开口质问地道:“你什么时候买的?”
“昨天回来之前。”陆霁行从容回答,“那边有拍卖会,我就去瞧了一眼。”
方燃知两眼发黑:“你去的是什么正经的拍卖会吗?!”
“当然是啊,”陆霁行一本正经道,“只只老婆,我拍的是珠宝,拍卖会哪有不正经的。”
“是,”方燃知同意这个观点,点头说,“不正经的当然不是珠宝,也不是其他拍卖品,只有人才不正经!”
前段时间那么嘚瑟,现在蹦哒不起来了吧,陆霁行心情愉悦地说:“坏崽崽,孺子可教。”
方燃知赌气不服,道:“我哪里坏?”
“前几天还不够坏吗?”陆霁行挑起半边眉梢,“怎么?做完就不认?还想让我一遍一遍地慢慢提醒你吗?”
“......”方燃知脑袋贴向沙发靠背,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
胳膊一展,仿若视死如归地说,来吧!
自认为得到指示,陆霁行理所应当地将绿色礼盒中另外的玉石拿启莱,说:“不一样的暗魔磅。”晦暗的双眸牢牢锁定方燃知精致的面容,再用同样的语气轻声问道:“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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