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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能扎了,太疼了……”庄朵朵侧身抓住了徐椿娥的衣袖。她不敢起身,稍微一动,腿上的银针就齐齐发力,疼得她脚掌都在抽搐。她需要母亲扶她起来。
徐椿娥的脸上一直挂着微笑。她怜悯地看着女儿——她怎么可能不心疼?庄朵朵的每一声哀叹,都让她的心脏一缩。她也怕这唯一的女儿疼、怕这唯一的女儿哭,可她更怕的是,庄朵朵从此被那精打细算的公公“逐出家门”,从此无所依、无所靠。尽管她们家在镇上有四家红红火火的超市、尽管她们的收入是郭劲一家的一两倍、尽管庄朵朵年轻貌美还有着本科学历,但在徐椿娥看来,被离婚是一件塌了天的大事。
“妈妈,拽我一把,我起来,我不扎了,真的受不了了。”庄朵朵摇了摇她的衣袖。
徐椿娥迟疑地把另一只手伸过来——然后把庄朵朵惨白的手指一根一根拨开了。
“大夫,你给她治着点。我们六点多就向这边走了,还没吃早饭呢。我出去打点饭。您吃了吗?”徐椿娥把错愕的女儿从自己的余光里绕过去,只笑意满面地和医生套着近乎。
她出门后,庄朵朵挣扎着要下床。
“大夫,我真不扎了。我快死了!”庄朵朵声嘶力竭。她这辈子都没这么痛过,这不是皮肉痛、也不是捶打的那种痛,是一种从脚踝直接窜向头顶的放射痛,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地哆嗦。
“经络敏感。针感好。”老大夫对她的反应赞不绝口。
庄朵朵失去了耐心,披头散发地拍打着床铺,“我说,我不扎了。你听不到吗?帮我把针拿掉。”
老大夫很有耐心,嘴上安抚着庄朵朵,手里该落的银针一根不少,“姑娘,我知道疼,这是治病呐,能不疼吗?像你这样的姑娘很多,针灸的时候叫苦连天,挺过去就好啦。胖娃娃抱在手里,比什么都好。你要是实在疼得难受,就冲着墙砸两拳也没事。”
“我不……我没想要孩子……”庄朵朵泣不成声。她一声声地喊着“妈妈”,盼着徐椿娥赶紧回来救她。
徐椿娥并没有走远,她一直紧贴走廊的墙壁站着。
庄朵朵在里面哭,徐椿娥在外面泪流满面,“孩子,这都是为你好。以后你会感谢妈妈的。”她想。
2.
在庄朵朵结束了地狱般的治疗、一瘸一拐走出诊所的同时,郭劲正在冷气开得刚好的公司开始喝他的第一杯拿铁。
这是他们花州金投的“新传统”——每天早上食堂的自助早餐总会剩下大量的鲜牛奶,是那种在当地农场订购的、保质期只有一天的鲜甜牛奶。过去,都是跟随食物垃圾一起运出去。最近,杜总考虑到舆论影响的问题,建议每位员工“努把力,使劲消耗消耗”。他们每个办公室都承担了一定的“消耗”任务,往美式里加上半杯牛奶,使它变成拿铁。有时剩的牛奶实在太多了,郭劲不得不一天喝上三四杯拿铁。
对比起那些在北上广工作的同学,郭劲对这份工作还算得上满意。他经常在朋友圈看到那些同龄人发深夜里灯火通明的大楼、发天南海北的出差、发和外籍友人一波又一波斗智斗勇的会谈。他总是告诫自己:别不知足,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了。
他所在的花州金投属于国企性质,投的项目大多是政策性的、导向性的,比如当地开了某个文体促进会议,他们就要跟着投一批文体项目;开了一个康养区域建设会议,他们就要风风火火地投几个康养地产公司。至于项目到底有没有市场、投资到底能不能收得回来,似乎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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