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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之丰早看见她进来了,眼睛却假装没看见,他知道,只要他眼睛朝她望一下,她就像偷窥被发现了一样,准会落荒而逃,喜欢看,却偏偏要偷偷地看,他拿她没办法。
钢琴响又响起来,任之丰拿起手机时见岳青平抿着嘴偷笑,有点讪讪地摸摸鼻子:“这个曲子,嗯,觉得蛮好。”可越解释她笑意越深,根本不用偷着笑了,瞪她一眼,还笑?还笑?岳青平学着他当初的模样,小声说了一句:“要不要这么矫情。”走了。
任之丰傻眼,这不正是当初他教训她的话吗?这丫头怎么还记着,太小心眼了!
三十那天,任之丰和岳涵清,父子两兴冲冲地贴春联,任老爷子站边上指挥:“高一点,再高一点。行。”隔壁的李奶奶出来,见他们贴对联,将清儿送的对联拿出来:“来来,帮忙一并儿全贴上。”其他也将对联拿出来。父子两几乎将各家各府都贴上了。任复生笑眯眯的,孙媳妇写,孙子贴,曾孙子边上帮忙,虽然有时候帮了倒忙,可真的都忙啊。
厨房里,岳青平忙。过了一会儿,任之丰进来,帮忙洗菜,切菜,手脚倒也麻利,外一年,果然不一样,厨房的事学得差不多。祖孙四刚吃完年饭,就有进来了,一大群。原来是任老爷子的女儿女婿带着孩子们来给老爷子拜年。清儿最小,环着收了一堆红包,放不下了,捡了一个放水果的篮子出来专门放红包。任家女儿一走,又来一拨,是任老爷子三儿子一家,老的老,小的小,清儿还是最小,提着篮子又收了一圈红包。
任之满指着篮子,笑着问:“提得动不,要不帮?”
清儿脸上兴奋得红花盛开,眼睛忽闪忽闪,将篮子藏到屁屁后:“不要,老师说过,自己的事自己做。”
“老师说过,要乐于助,现帮,不能拒绝。”任之满特别喜欢逗这个精灵古怪的小东西。
“去帮妈妈吧,她的碗还没涮完。”清儿好心地出主意。
任之丰满脸黑线,让他洗碗?这孩子真不上道。任之丰的妻子一边笑得直不起腰,就叫他去洗碗,谁让他总借君子远疱厨之言,十指不沾阳春水。
岳青平也尴尬,这孩子,磨。
“清儿,记得上回借爸爸的钱买礼物给曾爷爷的,现还了吗?”任之满继续逗他。
清儿不好意思,“还没还,还没赚钱。”
“现有了,可以还了。”非得让漏出来几个红包来,任之满不怀好意地笑。
“爸爸答应过长大后再还的。爸爸,不会找要吧?”清儿问爸爸,他好担心爸爸现就找他讨哦。
“不会。”父子一条心,任之丰当然不能让他宝贝儿子下不了台。
“那这么多红包包,准备怎么办啊?”任之满一付为他担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