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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真是矫情。别人的事,与你何干。
巫双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句,胡乱用袖子擦了一通脸,二话不说,麻利地洗了碗,倒是将刚才突如其来的低落情绪赶走了不少。
反正以后会出师离谷,又不会一辈子在这里,好好练功,不要辜负了折鬼之脉。
十三四的年纪,总是有些悲春思秋,她自觉自己这样也有些不好意思。师兄都和师姐凑一对了,自己还成天和他一块练功,好像也不是个事。反正都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各人,以后能自己做的就不要再麻烦师兄了。
这么想着,巫双也暗暗下了主意——早些出师,早些离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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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接下来事情完全出乎了巫双的意料,等她回过神来,自己竟然已经出师离谷了。
她看了看身后入谷的路,又看了看身下的马,再看了看身旁同样骑着马一脸无波的庄千楼,几乎有些回不过神——自己这算是被师父强制出师了?
事情,还要从三天前说起。
三天前,华一宫出关了。印象里,师父这几年经常闭关,他们这些徒弟的习课也都是在孙有同、庄千楼的督促下进行的。从巫双知道自己是折鬼之脉起,这半年她也就见过师父几次,十个手指都能数得过来。而在这些次数中,还要扣除过年以及孙师兄出谷这两件大事。
师父出关当日下午,秦清去见师父,不对,应该说是去见她的外祖父。秦师姐进到师父院子的时候还满脸春光的样子,可前后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她竟然哭着跑了出来。
巫双那时正一个人盘坐在不远的一个小山坡上打坐,这一幕恰巧被她尽收眼底,也让她讶异非常——这是怎么回事?印象里,师父一向最疼师姐,怎么把人训哭了?
一时吃不准发生了什么事,巫双决定看看再说。而后她在山坡上又看到另一幕。
秦清师姐哭着跑走了,却是跑向了无叶阁,庄千楼一向在那里习课。巫双也是这几日想避着他,这才一个人跑到这个山坡打坐来着。
然而,仅仅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却是庄千楼一脸木然地从楼里走了出来。再过了一会,巫双就见到秦清有些魂不守舍地离开无叶阁往住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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