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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人还在睡,沈云淮想把他抱起来,动作放到很轻,然而才有动作,还是醒了过来。梁楚的手无意识在他腿上蹭了蹭,看起来是想翻身,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现在不是躺着的,是竖着的。
意识回笼,梁楚眼睛睁开:“道长回来了吗?”
沈云淮就势把人提起来:“不是,上床去睡。”
“哦!”梁楚乖得不行,一脸的我在做梦,说什么听什么,让找床就找床,原地立正,小狗咬尾巴在原地转一圈,视线落在吃饭的桌子上。
王胖提心吊胆,唯恐他一脚翘上去,认了桌子当床:“别找了,这里是客厅,没床,房间给你收拾好了,外面西边那屋。”
梁楚点头,分辨东南西北,沈云淮看他跟喝醉了似的,跑去门口找太阳寻找方向,连忙跟了上去,扣住他乱动的脑袋,领着出门下台阶,到了小西屋推开门:“这里,睡去吧。”
房间打扫的很干净,可以说是一尘不染了,屋里明亮透风。家具不多,右边靠墙放一张木床,床前放着床头柜,旁边挨着梳妆台,角落放着角柜,摆着的茶盏还冒着热气。那床长的别扭,一人睡大两人睡小,上面铺着厚厚高高的被褥,铺着龙凤呈祥的床单,趴在上面舒服极了,尤其刚睡了硬大腿,更觉得好睡。
中午随便吃了点东西,胖子瘦子坐立不安,想找青稞道长又不知道老头儿去哪里了。出门宁可带收音机也不带手机,走出家门就见首不见尾。
果然青稞道长到了下午的下半截才姗姗来迟,还没进家门便觉得不对劲,一股极浓极重的阴气在家门上空盘旋,进门一看,连笼子里的小母鸡也像是被揍了,贴着笼子不敢下蛋。
退回门口看半天,才确定没走错门,青稞道长又在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接了一笔大生意,想找徒弟显摆师父威风的喜悦也荡然无存,看面包车在院里,俩不肖徒想必也回来了。青稞道长倒背着手思索半晌,才拎着收音机,佯装自然的快步走进去。
小西屋门关着,青稞道长快速扫了一眼,直奔堂屋,看到胖子瘦子趴桌上在画符,没缺胳膊没少腿。听到脚步声,王胖回头,看到门口站着个小老头,张嘴就说:“哎哟,看谁来了,不是我们的青稞道长吗,您还没老年痴呆啊,我还以为您让脑血栓给拴住了,回家的路都忘了。”
王今科扫视方圆一米,掠过几个玻璃杯,抄起把扇子劈头盖脸砸过去:“别跟我在这里贫,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早上出去还好好的,带了个什么东西回来?!”
王胖避头闪过,笑嘻嘻的先报喜:“我们哥俩给你带了个徒弟回来。”
王瘦说:“正寻思你给他起个啥名字呢,我王瘦,他王胖,师弟叫王矮?”
王今科瞪两人一眼,疾步走进动物拿出一把桃木剑,王胖站起来:“师父,你拿这把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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