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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就算身边有剪子,她大概也舍不得真的裁开。
  十六看着被他踩得w糟的x衣,眼里莫名生了些倔,不管不顾地抬头,也不怕再激怒他,直接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李玄慈挑了下眉。
  “泥人jg那事,你说草木灰一般不为男子所识,因此确定了王岐嫌疑,可你忘了,既然如此,你身为男子,又为何如此熟知此物呢?”
  李玄慈开口,欣赏着十六脸上难得的神se变化。
  她静了一瞬,原来,竟然这样早就已经疑上了她,却一言不表,他这样坏,自己怎么斗得过。
  “还有,你的喉结。”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十六细弱的颈部,感受到她几不可遏地颤抖了下,“做得很真。”
  “但我昨夜触到你脖颈时,你没忍住吞咽了下,可喉结却没有跟着动,想来是刻在皮肤上的疤伪造的吧。”
  李玄慈看着十六眼里越来越暗的光,暴戾的快感直窜上脊骨,他很久没有觉得这样开心了。
  “你自以为聪明,瞧出我绝对不会碰男子躯t,所以昨夜故意戏耍于我,以退为进。今日又想出这样滑稽办法,不过.......”
  “你大概是个雏,不清楚男人那地方,平日里都是软的,你若真如此天赋异禀,府里那夜,你只着中衣,我绝不会看不出来。”
  李玄慈忽然侧过身子,凑近十六的耳侧,两人离得极近,他甚至能听见她沉默外壳下,躯t里那颗心脏狂乱的跳动。
  “抓住你了,小道士。”
  他说完,立起身子来,眼里没有温度,似冬日悬崖冻凝的冰锥,从高处落下,立刻便要将她刺个头破血流。
  连戏谑与玩弄,都带着残忍。
  十六轻轻呼了口气,她最大的秘密已被堪破,李玄慈这样的人,狡辩也好,抵赖也罢,都不管用,何况她如今还赤身lu0t,自己这身子就是证据,半点没有余地。
  “你现在抓住我的大秘密了,心中得意得很吧。”十六g脆说了老实话,反正她本来就既不擅长也不喜欢弯弯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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