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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聪明的女人总是很危险。”男人的气息喷洒在她侧颈,意味深长的眼神顺着玲珑的曲线一路向下,“但是我喜欢。”
腿根处有一双手正在游移,慢慢腾挪到她幽闭的洞口。两根手指顺势而入,手掌碾磨过花间蜜豆。
嘤咛旖旎之声顿时漫布王帐,沉溺于情欲的男人全然忘了不久前,才有一曼妙女子死在了矮榻上。
宝音被男人掐着腰予取予求,喘叫之际,那双淡蓝眼眸始终幽幽发亮,像极了黑夜蛰伏的小兽。
是夜,暗色如墨染过毡包。宝音方梳洗,解了发辫的长发乌亮,如瀑般湿漉漉地搭在肩头。
“都下去,留她侍候就好。”雁儿垂手肃立,灯烛照影,水滴自宝音发梢缓落,反射着暖光。
“你要的东西。”宝音扬起头递给她一块金令。她正要接过时,宝音持令的手紧了紧,“你想好了?”
雁儿抿了抿唇,盯着她掌中通行令,一时无言。诺敏张扬的眉目一闪而过。
须臾静默后,她抬额颌首称是。宝音面色肃敛:“此令一旦交付你手,如若……”
“奴会一力承担,与可敦无关。”宝音一怔,松手浅笑。她擅自改了称呼,简直大胆。
雁儿将金令小心地藏于贴身处,俯身致谢,从始至终都未有与她对视。
宝音看着她这副顺从的模样,真不知内里包藏怎样的不驯。
“你要通行令做什么?”彼时的宝音自是要规避无谓的风险。
雁儿轻扬笑意,说话时神情淡然。
“小夫人可能不知道,我中了毒。”
她说她厌倦了被人操控的生命。她只想逃离,寻个无人之地过上一旬逍遥,然后在旷阔的天地间安静地死去。
宝音静静地望着她。她眼中的阿布多似乎疏离人世,但内心又有股强大的念力不舍倦离。她不喜刨根问底,两人各取所需,互不妨碍是最好。
交易已成,两人再无干系。至于她会否如她所说那般自由解脱,她不得而知。
宝音沉默地觑着她瘦小的影消失在视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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