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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钩鞭抽在人臀股上,粗粗一鞭,皮肉顺着倒刺生生拉下,血流如注。几鞭子打过,血肉糊成一团,早已看不清形状。为防止受刑人自戕,他们口中被破布牢牢塞住,根本无力喊叫。一时间无声的悲鸣充斥囚室。
应有尽有的刑具,漫无止境的折磨,没有谁的身子是铁打的,一个个审下去,总会有人吐口。
事实证明,舒达此言不虚。不消半月,舒达便将事情始末尽数掌握。
“个个以为自己是那铁骨硬汉,才扒了半条胳臂的皮就不成了。只可惜了我那铁钩鞭。”舒达听着塔伦回禀,慢道出“暴殄天物”一词,自舌尖吐出果核。
支佤族如墙头草般,一边送了公主与赤族联姻,一边又替北昭呈送情报。他自是恼恨不已。
“主子可要奴去灭了支佤族?”塔伦做了个砍头的手势。
“不用。”他手臂青筋爆起,眼底满布阴霾,“我亲自去。”
塔伦背脊一凉,忽地小心试问:“可汗要怎么处置可敦?”
诺敏。舒达重重地呼吸着,循常例,他必杀之。可他喜欢这个小东西在床榻间的狂放,且她到底是正室,多事之际,杀妻难显他作为汗王的气度。
“她若不滋事,不必动她。”
“是。”
“把阿布多送到我帐里来。”他懒伸双臂,这几日他都未有尽兴,今夜便要偿了来。
女人的身影投在围毡上,光斑影绰。塔伦背对王帐,听着她的吟叫,握刀柄的手一点点收紧。
此刻雁儿呈跪趴姿,衣袍扯得稀碎,被舒达按在毡毯上,从后面狠狠地要了一回。几条残破的棉布挂在她娇躯上随着他的顶送,悬动着。
她觉得自己亦如那撕破的棉布,带着她的尊严尽数扯尽。粉臀被他粗粝的手掌招呼着,揉捏着,她的喉中发出模糊的吟声。
舒达猛地拔出阳具,白液自臀峰流向后庭,滴到毡毯。潮湿的小穴更是泥泞。
“喜欢我这样入你吗?”舒达把她掷到床上。他居高临下地睨着跪伏的她,拉开她一条腿,苏醒的阳物抵在她的后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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