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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凛下身没了抚摸,小幅度不自在地扭动臀部蹭着床单,双腿夹住,希望缓解一些不适。
“妾...妾没哭...”怎么能说实话呢,爽哭了,后穴下意识地收缩一下,药玉不在体内,一种空虚从羞耻的地方蔓延上来。
“妾...妾知道皇子因病去世...动了心思...央了母亲来白家提亲...”快感和事情败露的纠结混杂在一起,曲凛觉得自己像个卖惨留住恩客的妓子。
白墨倒是没什么触动,这桩婚事本就是敷衍父亲的,只是没想到自己的主夫竟与礼乐有些交情罢了,
白墨看着曲凛,他额头出了汗,长发贴着,格外的娇弱,面上不正常的红晕,红唇微张,小心地喘着气,眼里……有几分害怕?
白墨叹了口气,“曲老板…”手指拨开他的头发拢到耳后,捧住他的脸,让他的桃花眼看着她,“你别怕我……我不怪你…”
“那…妻主疼疼我…嗯…”用鼻尖蹭着墨的手心,舌头仔细描摹着掌纹,目中含情。
柔软的唇相接,凛含弄着,仔细用舌尖描摹墨的唇珠,然后含住,吐弄。
被诱惑了,白墨被亲得腰软,凛搂住她的腰让墨倚坐在墙边,他跪下来亲吻墨放在大腿上的手,长发散落在他的妻主的大腿上,白墨能感受到他的睫毛在手心划过,央求带着湿热,从她的指缝间闷闷地响起,
“妻主...疼疼我...”
白墨回过神来,男人伏跪在她身侧,手握着她的指尖把缅铃往凛后穴里送,粉嫩的软肉贴上来,小嘴似的张合。
臀部高高翘着,笔直的大腿颤抖着,臀缝里牵出一条线连到她手里,脑袋侧躺在墨的膝盖上,舔弄着墨的手指。
白墨起了玩心,另一只手的指尖穿过凛的长发摩挲凛的头皮,像抚摸一只乖巧的兽。
有什么好逃避的呢,白墨想。
“我是心悦过礼乐没错,”白墨笑了起来,手指绕紧了线,扯着缅铃嗡嗡着往外,男人臀部翘得更高,后穴夹得更紧,害怕掉出来惹妻主不高兴,
“你也不必在意...”她顿了顿,从他口里拿出手指,摸着他的耳垂,“你自有你的好,不要因为这个惶恐不安,”白墨手指转了一圈,缅铃从后穴几乎是跳了出来,曲凛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也不必再只远远看着,你的情意,我全部收着了。”
男人腰身直起来,跪直了看着她,泪眼朦胧,“您...还想着他吗?”
白墨怔神,这话好多人问过,只是她的性格在与礼乐的相处中被捏成了礼乐喜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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