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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了？”郁寒抬了她的下巴，骨节分明的手指就点在她的下颌，接触到的体温让林芊欢心跳飞快。

他碰她了。

那是不是说明他也喜欢？

林芊欢忽略郁寒脸上的阴沉，眨着眼道：“对，好不好看？”

她满眼写着期盼，甚至开始幻想郁寒把她压在墙上亲吻，可郁寒却松了手，告诉她：“很不好看。”

那时的郁寒脸上是不近人情的漠然，扫视过来的时候几乎要将她全身血液冻结，他语气也冷厉：“你这穿的是什么？不觉得暴露吗？这是17岁女孩子应该穿的衣服吗？”

林芊欢被教训的一愣一愣，满腔喜欢还不等开口，就尽数化作了委屈，变成了眼泪流了下来。

“我……”

她想说我是为了见你才这样穿的啊，可对着心上人，她连辩驳和指责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哭。

最后还是容书慧过来教训了郁寒，又留她在家里吃了饭。

“不要听他的，哪有女孩子不爱美，我们芊芊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容书慧给她夹菜，夹的她碗里堆成了一个小山。

林芊欢没说什么，只是眼眶一直红着。

后面公司来了电话，容书慧连夜赶过去开会，也没空再哄林芊欢，林芊欢见容书慧离开了便也想走，毕竟郁寒的态度都已经摆出来了，她再表白也是自取其辱。

可郁寒却拦在了她准备离去的路上。

郁寒跟她道歉，说对不起芊芊，刚刚是我态度不好。

林芊欢又哭了，这次倒不是因为委屈，是替自己难过。

她真的好喜欢郁寒。

郁寒对她温柔一句，她就想扑到郁寒怀里，求他抱抱，再求他亲亲，最好是能答应她跟她交往，可实际上她什么都不敢，她怕被讨厌，只敢站在原地哭。

郁寒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