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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阿真来拜佛,我才有机会来的。阿真心地善良,一定会帮我们的。。。但是。。。”
阿兰为难的看着昏睡的九王,心里自然是想要留下来照顾他,但是又不能瞒了阿真,叫她独自一人回去。
她的问题在阿苏勒看来小事一桩:“这好办,反正这里也不能久留。我们就在那个阿真姑娘房里暂住段时间,等打点好了就带你走。”
不等阿兰答应,阿苏勒就让人拿着阿兰的耳环做信物在前殿等着,他们则成功避开众人潜入幽兰殿,霸占了阿真的小院。九王睡在阿兰的房内,而柳真真的闺房与这是联通的,就在内间。阿苏勒对东陆风土人情都很了解,也没兴趣睡姑娘家香喷喷的小软床,但是让他窝在美人塌上也不是个事。偏偏阿兰如今又做不了主,只好先安w世子等一等,待会给他收拾间客房歇息。先是被忽视,然后又被打发,一向众星拱月的世子殿下虽然脸上没什么表现,心里却很是不爽。
而拿着信物等的两个人根本不会想到一个男人是自己要找的人,自然等到人都散尽后无功而返,叫两个姑娘白担心一场。九王的伤,阿兰的赎身,找不到人影的阿真姑娘,一堆麻烦事叫阿苏勒正头痛,就听见有人进了院子,阿兰他们在内间还不知情,侍卫们又全部被打发走了,他拔出佩刀无声无息的贴在了门后,才有了柳真真一进门就被胁持的情形。
院子里,两个姑娘对面站着。阿兰学的东陆话不能把全部经过解释清楚,而柳真真的北陆话又不能听懂所有缘由,两个人一会儿说北陆话,一会儿说东陆话,再加上不时用手比划着,让窗边的阿苏勒看得笑出了声。
柳真真正在努力了解情况,也不管阿兰同她说这个人是个地位很高的人,没好气的撇了阿苏勒一眼。殊不知她这一眼看在北陆世子眼里,凤眸盈波,含羞带嗔,满壁蔷薇前一袭白裙婷婷而立,就这么勾去了男人半条魂。
14深院闭,小庭空,落花香露红
阿苏勒对她的无礼倒是没发火,却也没有再看那两人而是去了内间看九王。
柳真真连猜带蒙,算是明白这些不速之客是来带阿兰回去的,路上他们被人打劫受了伤,要先修养段时间。现在睡在阿兰房间的就是她总是提到的阿郎了,而另一个是阿郎的侄儿。阿兰对于自己擅自带了人来这里躲避十分不安,唯恐会让阿真生气。
虽然自己的小院对外是闲人免入,在幽兰殿里还留有她的一间小房可以住,他们在这里算是安全的,但是跟陌生男人在同一个屋檐下还是让柳真真有些不自在,不过她打心底为阿兰高兴,显然阿兰的情郎并没有忘记她,不远千里的来寻她。
阿兰见柳真真没有生气,也十分开心,重新打了盆热水,带好姐去看自己的阿郎。内间里,九王已经醒了好一会,半躺在床头,世子正和他说着乌兰却秋的事,告诉他阿兰是被人卖入青楼的,幸好有个姑娘救了她,没被人糟蹋,说着说着,就见男人的目光越过他的肩头往门口看去,双目一扫先前的暴怒戾气,盛满了怜ai和柔情,这些自然是给乌兰的。
“赤桑!”阿兰见九王醒了,将小盆往桌上一搁便扑进男人的怀里,这两年所有的委屈惊惧都化作嘤嘤啜泣。
九王之前听了世子的话,早就自责懊悔到恨不能替她受了这份罪,现在看见心ai的姑娘在怀里哭泣自是心都碎了。他搂着阿兰,轻拍她的背,亲吻少nv的小脸,附在她耳边不断低语。见他们这幅模样,想来该有很多话要说,柳真真低声说了句:“我去叫人备些酒菜。”就匆匆跑开了。
阿苏勒也起身跟出去,透过外厅的窗只看见柳真真在跨出院门时,似乎抬手抹了抹眼角。东陆的nv人真是容易感动,他默默地想。
半个时辰后,柳真真挎着两个食盒回来时,就看见阿兰笑yy的侯在院门口了,显然那个叫赤桑的男人已经把她哄好了。
一桌酒菜极为丰盛,柳真真甚至还悄悄弄来了一坛nv儿红。两个男人身上有伤,没敢多喝。原本北陆的男人是根本不管这些的,偏偏索朗丹增深知他们的脾x,一再叮嘱要是想伤好得快,用了他的y就不许多喝酒。两人是见识过这位年轻圣僧的本事的,不得不忌口。
最后这坛酒被柳真真和阿兰喝光了,两个人都喝醉了,所幸酒品都很好。阿兰抱住了赤桑就不肯撒手,嘟嘟囔囔的讲起自己一人在外面是如何如何想他,说道伤心处又呜呜哭起来。恐怕九王前二十年待人的温柔加起来也没有今晚的多,他把小nv人抱到腿上坐着,额头碰额头的说着绵绵情话,讲着讲着就吻了起来。阿兰是真的醉了,九王则是宝贝失而复得晕了头,眼看两人的衣f一件件落地,阿苏勒坐不住了。
他抬头看向柳真真,那姑娘就那么静静的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看着似乎没醉,其实眼神已经朦胧了。白瓷般的小脸上晕开粉粉的樱se,她一手托腮,一手执杯小口的抿着酒,举止间带着j分愁思,同下午院里的那份娇嗔相比别有一番姿se。
柳真真是很羡慕阿兰的,她有担心她的阿爹,有疼ai她的阿郎,很快就会有自己的家,而自己呢,原本以为拥有的那些,其实早就什么都没了。她还沉浸在今天一连串的打击里,忽然手边的杯子被人取走了,柳真真抬头向身边看过去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好像有人在说什么,她没听清,只得含糊地问道:“请再说遍好吗?我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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