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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人天生就叫人讨厌吗?如果他是,那么那个叫史部的男人一定一是了,因为他还没有见到那个男人就已经开始讨厌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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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不知是从身体中的哪一点传过来的,身体的热度似乎随着那一点一点膨涨起来的痛楚一起向上飚升。
(好痛...) 椿人不耐地挪动了一下在地上躺得极为不舒服的身体。
“吵醒你了吗?”男人的声音突然在他身边响起,椿人皱着眉睁开眼睛,黑暗中男人的眼睛奇怪地发着亮。
“...你回来干什么!”盯着男人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椿人冷冷地开口。
“咦?”史部坐在地上扁起嘴委委屈屈地低下头,过了一会儿他抬起眼睛偷看着板着脸半坐在地上的男孩,“人家还说三天都没有回来,这次一定会的到很热烈的欢迎呢!”
“你为什么不干脆死在外面。”椿人面无表情的冷淡的别过头,(明明黑不咙咚的什么也看不清,为什么他却有种那个男人在盯着他看的感觉?)
“呜...”史部吸吸鼻子又委委屈屈地低下头去。 椿人在地上摸索着慢慢站起来。
“那个...”男人小心翼翼的声音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响起,椿人停下来皱起眉没来由地低声不耐的问:“又有什么事!”
“我只想告诉你你前面有东西,你去上厕所的时候不要踩了它们。”史部面无愧色地指着椿人脚前被自己摆得乱七八遭可以比拟陷阱类的瓶瓶罐罐。
“谁说我要去厕所了!”椿人突然用大到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的声音粗声说。
史部受惊吓一般缩了缩肩膀,低下头吊起眼睛很无辜地望着身体有些僵直地站立的男孩,慢慢小声咕哝着说:“人家好几天都没回来,你干什么冲人家发脾气啊?”
即使是在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脸,椿人却依然可以从男人发亮的眼睛和委委屈屈的声音里猜到男人此刻正摆出一张怎样无辜的脸。
一阵焦躁让男孩重重地攥了攥拳头,一语不发地抬腿向记忆中壁柜的走去。
“喂!”史部突然皱起眉一把拦住第三次踩在罐子上却没有前两次那么好运开始向前倒去的男孩:“我不是告诉过你地上有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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