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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欢这样的沉默,尤其是在平适面前,哪怕被褥下的身子身无寸缕,也不想在平适面前展露自己可怜的那一面。
“出……去!”你压着嗓子再次喊出声,粗涩的声音很是难听,像是堵塞许久才勉强挤出一点声音的陶埙。
平适垂下眼,温热的帕子盖上了你露在被被褥外的脚踝,那里有道明显的牙印,看着便知看得出来下嘴的人用了多少力气,才在你身上留下这么明显的印子,估计要养个好几天那印子才会消下去。
“呜……出…去…”
你不喜平适忤逆你,说了几次平适不听后,身上的酸痛让声音中都带了些委屈。
闻言,平适手下动作一顿,眼中晦色加深。
果真是被娇养长大得,一点疼就受不了了。
“我知小侍疼……待我替小侍上过药后,便不疼了。”平适难得放轻声音安慰你。
但话是这么说得,隔着湿帕放脚踝的指腹却一直不动,说话间还摩挲了两下,不疼,却让人觉得逃不脱。
你还是将头埋在被褥间,听完又忍不住又急又气的叫道。
“平——适!”
你哪里是疼,身上再疼你尚且可以忍受,但是你羞于在平适面前露出自己难堪得那一面。
更何况被褥下的身子不着寸缕,其中还留着被恶意放进去得丝帕,撑在小穴中涨得难受,可那时你实在没有力气去支着身子把那东西取出,只想先躺一会儿,可这时平适却进来得。
昨夜殿中的动静是个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不信平适不清楚。
如今望着他那副平静得模样,你越发觉得难堪,哪怕你早已接受被男子困在身下把玩,你也还是想再平适面前保留着最后一丝体面。
这样的难堪让你身子都在战栗发抖,偏偏本人还没有察觉。
听见你叫他的名字,平适手中顿了一下,又接着道:“奴知小侍难受,待上过药后,便不疼了。”话中没有半分要停下的意思,摩挲在脚踝的手掌慢慢上移,将堆起的被褥一点点掀开,露出满是红印的肌肤。
殿中燃着炭火,但你还是忍不住在平适眼下瑟缩了一下,紧张之感十分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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