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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床离开。
玛丽一下抓紧了床单,拼命抬起身子往门边看。她情愿再饿叁天也不想跟罗道夫斯独处。
“罗德。”拉巴斯坦临走前叫了一声。
罗道夫斯从她腿间抬起头,语气平淡:“没关系。去吧。”
拉巴斯坦重新关上门,室内又被昏暗笼罩。
玛丽流出的汗水浸透了背,让床单都带着湿气。罗道夫斯抚摸着她的膝弯,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了,舌头像阴茎一样开始在她肉穴里抽插,里面泛出越来越浓厚的淫液,被他吮吸喝下。
玛丽竭力保持安静,但还是在他的舔弄下尖叫出声,她舒服得尾椎骨都微微发麻,浑身每一根神经都是快乐的。
她拼命扭过头,想把呻吟掩盖在被子里,但是罗道夫斯突然起身抓住她的脖子,把她揪出来,然后用力咬了她的嘴唇。
她的尖叫都被吞进去。
惊恐一瞬间驱散了快感,上次差点被他掐死的记忆又回来了。
她本能地挣扎起来,不知道踢到罗道夫斯哪里,他闷哼一声,腾出手抓住她的腿。玛丽短促地喊了声“救命”,被罗道夫斯皱着眉咬在喉咙上。
她像被扼住的天鹅,只能发出一点点哀鸣。
“闭嘴。”罗道夫斯低声说,他嗓子有些哑,还没从困倦中恢复,“拉巴斯坦可能觉得我在谋杀你。”
玛丽发出恐惧的啜泣,她的眼眶已经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