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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留下照顾她。”克劳奇提出。
“你觉得这样就让人更放心了?”卢修斯问。
“但是确实只有他能照顾……”拉巴斯坦委婉道,“我和罗道夫斯有任务,而且贝拉……”
他看了看兄长,说:“贝拉总是会关注我们的动向。”
在几人无奈的妥协下,由克劳奇负责留下照看玛丽。
他一直在房间角落里轻轻哼歌,或者到床边抚摸玛丽的身体,无聊地给自己找事儿做。
玛丽在小睡后又醒过来。
“我有点饿了……”她病恹恹地说道。
“在吃饭之前要做什么?”克劳奇凑到她身边,从她颈部和耳垂附近嗅她的气味。她闻起来像晒过的干花,即便生命被抽离,香味依然能保持很久。
“我只是想填饱肚子。”玛丽有气无力地推了推他,克劳奇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让她抚摸自己。
“你在斯内普面前可不是这样的。”克劳奇缠绕着她的手指说。
玛丽畏惧地后躲,低声道:“求你了……我实在没有别的力气……”
克劳奇歪头看了看她,确实也觉得她的状态不适合激烈运动。他打了个响指,变出餐点托盘。
“好吧……我可以等到饭后。”他期待道。
玛丽紧张不安,看着餐点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吃。她犹豫很久,直到克劳奇眼中兴味变得更加浓重,才开始动叉子。
“不用在意我,好好吃点东西吧。”克劳奇趴在椅背上,双手撑着头认真看她。
“我……”玛丽拿起叉子又放下,“我胃口不好……能不能别看着我……”
克劳奇像幽灵一样在房间里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