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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希望就这样站着,一小会儿就好。她正在努力记忆周围的地形、建筑,甚至试图通过时间和太阳的位置判断坐标。
卢修斯牵着铁链,跟斯内普走在前面低声交谈。
“你们几个每天往我的书房跑,迟早会暴露的。”
“到假期我会把她带回蜘蛛尾巷。”斯内普说。
“不……我不是这意思……”卢修斯算了算,那时候玛丽肯定已经很显孕了,“把她放在莱斯特兰奇庄园会好些。”
“我不放心罗道夫斯。”斯内普坦言。
罗道夫斯比他们年长一点。
斯内普读书时,他和贝拉已经是核心圈的食死徒了。
后来拷问折磨隆巴顿夫妇那件事,斯内普觉得是罗道夫斯策划的——拉巴斯坦很听哥哥的话,狂热的贝拉也很容易被煽动,克劳奇阅历尚浅,对罗道夫斯十分信服。
“他表现得有点奇怪……”斯内普沉思。
卢修斯在心里说——这是因为他突然有了个混血私生子。
“罗道夫斯第一次探访的时候差点杀了她……”斯内普隐晦地看了一眼身后的玛丽,“他一定在被什么事情困扰。”
罗道夫斯不是被情绪支配的人。
恰恰相反,他身上几乎看不见情绪。任何看过他那场审判的人,都会为他的冷漠麻木而震惊。终身监禁对他来说就像石子投进了海里,一点情绪的浪花都没有激起。
“十四年监禁会改变一个人。”卢修斯解释。
“或许吧……”斯内普说,“如果把她关在莱斯特兰奇庄园,她肯定也没几天活头了。”
不,她至少能活到孩子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