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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希望他是开玩笑的。
但很可惜不是。
“去上她。然后用小刀在她大腿上写你的名字。”贝拉像秃鹫一样盘旋在她丈夫身边,“你是真的不感兴趣,还是在暗喜?让我们看看就知道了。”
这个女人很强硬。
她的丈夫甚至有点……害怕她。
贝拉把银刀放进罗道夫斯手里:“怎么样?有这么多双眼睛帮你证明。去吧。”
罗道夫斯纹丝不动。
贝拉身上恐怖又暴躁的气息正在积攒。
“也带我一个。”跟罗道夫斯长得很像的那个男人说,“呃,我们一起。”
“拉巴斯坦……”罗道夫斯似乎松了口气。
玛丽如坠冰窟。
什么叫……“一起”?
克劳奇依然在自言自语:“幸好,他的弟弟帮他解围了。”
“弟弟?”
“他们是兄弟。”克劳奇声音很低,但房间也很小,玛丽不明白为什么没人听见他们说话。
没等玛丽来得及询问,克劳奇已经站了起来,冲莱斯特兰奇兄弟招手:“那就交给你们了,好好享受。”
弟弟拉巴斯坦几乎没有心理负担,直接从他手里接过了玛丽。
玛丽试着挣扎,被他用那根奇怪的棍子敲了一下,几条绳子灵活地从杖尖冒了出来,交叉穿过胸口,然后拧在一起夹进她的肉缝之间。
“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