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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晚,黄昏美丽,学生早已放学进了食堂,如今校道空无一人,微风卷起落花,花蕊在空中打转后点点落下。
天台环境很好,有个透明玻璃屋,屋内有个吧台,吧台旁的酒柜上置的全是名贵酒水。
价值不菲的柔软沙发就这么摆放在屋子中央,玻璃屋外大理石制成不规则的座椅,顶上是自动遮阳伞,下雨时和出太阳时伞面会自动感应合上,成为坚实的阻挡。
顶层天台有着最好的排水系统和洗漱设施,费横他们总喜欢上来小酌一杯,抑或是组局游戏时意外被碰倒的酒杯酒水滑落时能被迅速冲走,喝醉了呕吐时也能冲个澡清醒一下。
“你到底想干嘛?”正想发怒时,她就被稳妥地放下在吧台的椅子上。
甚至姜禾为怕他使坏将自己丢下,手臂牢牢圈着他后脖。
一点也不像被强迫的。
他问:“姜同学能赏脸跟我喝一杯吗?”
姜禾讶异于他突然的转变,还以为会被用强。
下一秒,香槟摇晃酒汽冲破瓶塞喷涌上身,崔华胜干脆地将上衣脱下后一丢,把香槟倒入高脚杯里,香味醇厚的酒水倒映着晚霞的光影,他一饮而尽。
香槟溅上衬衫,布料摩挲着她的乳尖,她干脆把衬衫扣子解开袒胸露乳,交迭的长腿纵向延伸显得比例更加优越,她不喝自己那杯,而是重新用香槟将崔华胜见底的酒杯满上后小口抿下。
“酒量好吗?”姜禾问他。
霞光中,他发丝低垂,眼睫闪动,眼底是不尽的寂寥。
“现在很好。”他答。
姜禾沉默。
空中潮湿的分子渗入皮肤,落日晚霞残照的余晖把天台镀得一片金黄,玻璃窗上的影子渐渐消去,夜晚来的很迟。
“接吻吗?”
崔华胜朝姜禾笑了笑,没说话,温热的唇相接,吮吸着唇珠,他捏她下颌加深这个吻,舌头被咬了一下后退缩再被另一只舌头牵引,搅动着口液又含住下唇,难舍难分地吻足六十秒。
一切都是自然而然,风的温柔,酒的飘香,被十指握住、流于指缝的奶肉,再比如说,单手握不住滚烫又硬挺的十八公分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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