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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人美心也善,一定是有人觉得大家都发短信给沧哥,我就太可怜了,于是给我投了同情票,只是没想到撞车了。
我的错我的错。
他看向傅识沧,对方也正看着他,一会儿以后,才转向张导:“要不我俩石头剪子布?”
“我同意!”安乐言立刻表态。
“是不是太简单了?”张导摩挲着下巴,“这样吧,你们玩十局,如果平局多于五局,就让你们俩商量着分配,如果少于五局,就由我们的机器随机给你们分,怎么样?”
“平局,还要五局以上,”穆为笑了,“这也太不容易了吧!”
“张导真是有创意。”傅识沧直接给数据,“玩石头剪子布平局的概率只有三分之一,您却要求我们高出五成,这不是明摆着欺负我们嘛。”
张导一瞪眼:“来我这儿还不让我定规矩?你就说服不服吧?”
傅识沧大笑:“都到你手里了还说什么!来,我们换个位置。”
安乐言有点懵。
什么换位置?是嫌那边风水不好吗?
可等他抬头才发现,傅识沧这句话是对他身边的银心说的。
这位天才画家不知道为什么依然迷恋着他的眼睛,连坐都要跟他挨在一块。
这会儿被傅识沧要求了,才依依不舍地站起来。
清淡的柑橘香随着男人的动作拢了过来,其中又混合着一丝清凉的薄荷味,给原本的暖香增添了几分锐利。
像是香奈儿的蔚蓝,却又不同,只有在沧哥身上,才会有这样的效果。
安乐言紧张的神经渐渐舒缓下来,他偏头看了看在他身边坐下的男人。
依旧那么好看,却没有被复仇摧残的痕迹,正是他小时候曾见过的傅识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