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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听着望舒的话,眼睛渐渐亮了起来,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了倾:“那要怎么给她设这个套呢?”
望舒端起茶盏,用杯盖轻轻撇了撇浮沫,语气从容:
“也算不上是多复杂的套。
不过是寻个由头,让她‘恰巧’听到些消息罢了。
只是这消息要传得巧妙,须得是她自己费心偷听来的,不能是别人故意说给她听的。”
刘氏蹙着眉,认真想了又想,还是没想明白:“这怎么让她主动去偷听呢?”
望舒放下茶盏,看向刘氏,眼神温和中带着引导:
“婶子不妨换个位置想想——倘若你是那冯嬷嬷,身在庄子上,与外界断了联系,心里又惦记着九姑娘。
在什么情形下,你才会铤而走险,去偷听别人的谈话?”
刘氏怔了怔,慢慢坐直了身子。她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帕子,陷入了沉思。
望舒并不催促,只静静等着。
她心里清楚,刘氏其实是个聪明人,只是这些年被压得太狠了。
未出阁时父母娇惯着,嫁人后又被世子处处压制,后来有了温氏这个能干的儿媳妇,更是万事不用操心,索性连脑子都懒怠动了。
如今要她重新思谋事情,总得给她些时间。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刘氏抬起头,眼中有了些光亮。
她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望舒:“望舒,你听听我说得对不对……”
“你讲。”望舒含笑点头。
刘氏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
“我想着,第一步,先派两个丫鬟或婆子到庄子上,装作无意间说起九月初三办菊花宴的事。”
“嗯。”望舒轻轻颔首,表示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