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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里拿着永琏的香囊,已经用剪子剪的七零八落,露出毛絮来。
“二阿哥有喘疾,有心人将污糟的东西缝进香囊里,恐怕还做了别的手脚。大阿哥喜好饮酒,命丧美酒之中。”
“本宫知道问你们,你们也不会说,没关系,皇上自然会让宗人府招待诸位。”
颖妃不干了,她仰着头,满脸都是强硬,“臣妾身后是满蒙四十九部,皇上礼重蒙古,娘娘安敢动我?”
金玉妍知道图谋的大事不成,但又不甘愿做待宰的羔羊,见颖妃出头,也立刻把玉氏搬出来,“臣妾代表玉氏,娘娘可要三思。”
高曦月娘家无人,但也不慌,没做亏心事,也不怕鬼敲门。
如懿被皇上伤透心,和永璜联络感情的事都忘了,见到永璜没了,一张圆脸上只有麻木,哭都哭不出来。
“臣妾做事问心无愧,娘娘要是真要那么想,臣妾无话可说。”
琅嬅瞧着这些嫔妃,往日里装着温柔可亲,其实都一肚子坏水,没有谁是真的无辜,包括她自己。
能审判她们的,不是事实和道德,而是权力。
“既然你们都认为自己娘家厉害,那就让皇上定夺吧。”
说罢,也不管这些人做何表情,直接起身离开。
高曦月紧紧跟在身后,还有方才默不出声的炩妃,“娘娘,皇上到底怎么样了?”
“不太好。”琅嬅装着担忧的样子,不装不行,她对皇上已经没有什么情绪,爱恨皆无,只有对权力的渴望。
“本宫担心皇上,你们都是本宫信得过的人,后宫一切事宜就都交给你们。”
“除了娴贵妃,谁都不许给本宫放进养心殿,听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