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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本就不是个多言的性子,更不会在人前置喙楚袖的决定,只打算下午便寻几本花架子的剑谱来学一番。
文未眠要教月怜,叶怡兰则被楚袖带在了身边,对坊里人的说法是最近有了新想法,想将琵琶和箜篌作重奏。
乐坊演奏中箜篌极为少见,大多数时候都是家乐师或者宫廷乐师在更为正式的场合演奏。
这也就导致民间少有人会去学箜篌,朔月坊里更是挑不出一个来。
楚袖倒是会,但她再厉害也没办法一个人弹两个乐器,再教导一个弟子出来属实正常。
朔月坊本来就一直在招人,多出来两个姑娘谁也不觉得奇怪,更别说两人都有自己的定位,与旁人没什么竞争的关系。
两人在朔月坊里每天有条不紊地做事,从来也没问过这些有什么用,这让楚袖十分满意。
约莫过了半个月,楚袖便抽空将两人带到了一处极为隐蔽的地方,里头收容着大大小小的孩子,大的与楚袖相差无几,小的也不过五岁稚龄。
这群孩子里有男有女,却都整齐划一地出拳摆腿,虽说看起来还很儿戏,但总体来看还是有些规模。
两人一看便知道这是最为基础的五禽戏,既能强身健体,必要时候也能救命。
而以五禽戏入门的,除了赤峰山庄,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果不其然,站在最前头的便是她们极为熟悉的殷愿安,只不过看起来没有往日那般吊儿郎当,绷起脸皮来,竟也有几分肖父的威严。
他手里握着一把戒尺,见谁动作不标准便用戒尺拍打,力道用得不算太大,比起在山庄上,显然还是留手了。
殷愿安对两人的到来没有什么意外,毕竟楚袖既然想训练出一批能用的人来,指望他一个人自然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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