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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方橙已经把他手背抠得稀巴烂了,他仿佛不知道痛觉一样,势必要给自己一点小小的教训。
张大嘴,呼吸。
窒息的嘶哑。
拍打,乱抓,没用。
她想蹬他,没力。
蒋方橙渐渐从陈玄生眼里看出了一丝享受——享受弱者红透脸、青筋暴涨的求生,那副可怜兮兮、被蹂躏的样子。
他要她难受,手上就用劲。
他要她以为自己能逃脱,手上用轻一点。
可不管怎么样,蒋方橙最致命且虚弱的地方,现在就在他手里。
她再不乖,他捏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这里,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
伪装,得到她的信任。
一旦得逞,便露出獠牙。
她看穿了他。
他也不怕她看穿。
可陈玄生忘了,这个命运如同风滚草一样的女人,这辈子除非自愿,就没认输过。
她下过地狱。
耍起狠来,要死也得带人给自己垫背。
她不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