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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岑如不知道这和医生说的依恋对象有没有关系,他觉得挺害臊,小时候都没这么黏过宋溟如。
从老宅回了别院,宋岑如花两天时间收拾行李,就只带个大行李箱,里面装衣物药品什么的,塞了几只最爱用的毛笔和熏香。
剩下的书打包直接寄到学校里,华叔已经提前给他安排好生活用品,什么床单被褥到的比他人还快,已经搁在学校集中快递点了。
临走这天华叔把他送进高铁站,嘴上唠唠叨叨,“你说我这开车也就两个小时,怎么非要做高铁。”
“因为长大了。”宋岑如说。
华叔扁扁嘴,交代了一堆七七八八的叮嘱,晃眼就看见他脖颈间空荡荡一片。少爷今天穿了件v领衬衣,料子垂坠感强,露出胸口那片肌肤,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少点儿什么似的。
华叔问:“阿竹,你那翡翠去哪儿了。”
宋岑如一怔,“收起来了。”
“怎么突然不戴啦?我都没发现,你什么时候摘的?”华叔说,“你小时候不说那是你的护身符,谁都不让碰。”
“嗯、啊,就不想戴了。”宋岑如嗯嗯啊啊的糊弄,攥着行李箱拖杆就往里走,“检票了,我走了。”
“欸!”华叔冲他挥手,“到了记得回电话。”
逃似的奔上车,宋岑如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自己突然慌乱,像小秘密被戳破似的,非常非常难为情。
为什么啊。
只要一想到霍北,哪哪儿都不对劲。
那坠子他还留着吗,不会给卖了吧?
可送出去的东西,怎么处置是别人的自由,就像当初那支钢笔。
要是因为缺钱,卖了也没事......算了,还是有事的。
翡翠养人,养了十几年宋岑如,那是他最最最重要的宝贝,是水头顶好的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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