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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建国站旁边喝了水,这会儿上来打圆场了,拉着二叔坐下,看着元建斌,“这事儿咱一是一二是二得说清楚,你说咱怪你,那确实怪你。”
“你当初念完高中要去当兵,咱家没人拦着你,可你是咋跟娟儿说的,让娟儿一个小姑娘学了医毕业后大老远跑来找你?”
“后面娟儿出了事受了伤,你们没人给家里送消息,等最后人没了才想起来家里,你让叔婶儿连闺女最后一面都没见着,不该怪你?”
“当时我说要带初初走,也免得耽误你找下一个,你是咋信誓旦旦拍胸脯跟我保证的?咱初初又是咋被人欺负的?不该怪你?”
“家里给你寄信,你没收到也就算了,可这也是养你供你长大的爹娘,你就没想着写封信回去问问?自个家里的事情一问三不知,不该怪你?”
这些话一问出来,三人都定定等着元建斌的解释,可惜他真解释不了,张了张嘴又闭上了,眼睛都不敢看几人,只盯着面前的地面。
家属院有中午回来吃饭的小媳妇,远远看到了元念初带人回家,也听到了她跟刘奶奶说的话,回了纺织厂特意去找了杨秀。
“你这老家的公公都来了,怎么你不回去看看?”
杨秀一般中午都在厂里吃食堂,听到这话不确定的问了一句,“你确定是我公公?你咋知道的!”
那人对她翻了个白眼,“不是你公公是啥,那念初都说了是爷爷和大伯了。”
杨秀坐不住了,赶紧收拾东西找组长请了一下午的假。
这自打结婚后还没见过婆家人,想着得让人对她留下个好印象,赶着去供销社没买到肉,还特意跑了一趟黑市买了一只鸡和一条猪肉,拎着回了家。
到了自家门口,看见围着一圈的人,门也是紧紧关着的,挤开人走近,“都在这围着干啥呢,有什么好看的,都散了散了…”
看热闹的人都笑的不怀好意,赶紧给她让了路,等人进去后,又一窝蜂的围了回去,静静听着后面的发展。
“建斌,这是怎么了?这是爹和大哥吧,你看看建斌也没跟我说你们过来,不然我就请假在家了,你们这还没吃饭呢吧,我马上做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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