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狗东西生怕他听见好消息,自然是想方设法的拦着。
更何况是前天。
前天韩枭刚伤了小拇指,正对他满肚子气呢。
“嘶,”季沧海疑惑,“他为何要拦住你姐姐的信呐。”
嫉妒呗。
季清欢哼了一声往床铺里面滚,语气郁闷。
“他生怕我知道阿姐平安无事,怕我过的太舒心,整天嫉妒个没完总折腾我,嫉妒我有阿姐他没有,他的王爷爹还不疼他。”
“嫉妒?怎会,韩王岂能不疼韩枭。”季沧海跟着儿子躺下来。
父子俩并排躺在宽大的床榻里。
窗外乌云蔽日没了阳光,正适合睡觉。
季清欢挪着枕头说:“不是咱们原来想的那样,韩王跟韩枭关系可差了,一见面就吵架,前段时间韩枭生辰,还被韩王一脚从台阶上踹下来......”
简单说了几件事,季清欢又说。
“还有前几天,喏。”
他摸摸脖子上挂的红绳木牌,语调更郁闷。
“就因为您给我雕木牌,他嫉妒,他就想把木牌抢走烧掉,我岂能叫他得逞?后来我俩因为木牌吵起来,还打了一架,闹了好几天,我还把他小拇指打脱臼了。”
“但是看我的手。”
季清欢把指尖翘起来给他老爹看,是大大方方的委屈。
“他让我凿木头,还拿木刺扎我,气的我把木屑扬了他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