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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认识温晴这么多年,第一次听到她用这样的语气谈论一个人。
“你喜欢独来独往,也是遇到旅伴了。”
温晴恢复了一贯的冷静:“他确实是个不错的旅伴,仅此而已。”
宋靖言举杯:“那就祝你遇到更多不错的旅伴。”
然后开心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别喝太多,”温晴按住她又要倒酒的手,“明天还要领证,喝多了头疼。”
“就今天,”宋靖言拨开她的手,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红酒,“喝醉也不影响领证。”
她很少这样主动要酒喝,温晴看着她,最终没再阻止。
宋靖言和温晴那晚喝得比平时多,聊了许多,从初相识到后来一起创办工作室。
一杯接一杯,红酒的醇香在舌尖化开,暖意顺着喉咙蔓延到四肢百骸。
酒精让世界变得柔软而朦胧。
餐厅的灯光晕成温暖的光圈,窗外的城市灯火像散落的星河,小提琴的旋律缠绕在空气里,每一个音符都带着醉意。
“温晴,”她托着腮,眼睛湿漉漉的,“我好开心,因为我认识了你。”
“看出来了,”温晴无奈地看着她面前空了的酒瓶,“但你再喝下去,明天真的会头疼不舒服。。”
“才不会,我身体可好了。”
温晴扶额:“你喝多了。”
“我没喝多,”宋靖言反驳,但声音已经飘了,“我就是有点困,想回家。”
她说着拿出手机,拨通了周昀序的电话。响了两声就接了。
“周昀序,”她对着话筒,“你来接我回家。”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秒,然后传来周昀序低沉的声音:“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