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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树不是说她们家全被剿灭了吗?怎么还有余孽留下还大摇大摆的进了京城,知不知道你的身份是钦犯?
“小人玉华,见过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
“谢王爷。”
玉华和玉树不一样,他竟然非常正经对上茶的婢女目不斜视,要知道岑寂府中丫鬟一个个都是国色天香,放到勾栏画舫上,那都是能当上头牌的主。谁人不知道岑寂名下的豆腐房里卖豆腐的老板娘都是先太子当年赠与的花魁吗?
“一别四载,为兄对妹妹想念的紧,但路途遥远一直未曾有机会来看你,是为兄的不是。今日一见妹妹,果真康健,为兄心里大为宽慰。”
说着又对他长拜不起,趁着上茶的功夫,他跟玉树一咬耳朵说,“你这个哥哥的确是亲生的吧,他怎么看都不像啊?”
“我们寨子里遵循的是女子为尊,我们都知道母亲是谁,但却不知道父亲是谁。兄长和我可能是同胞兄妹,也可能是同母异父的兄妹。”
岑寂明白了,一个妈生的怎么着也有一半的血缘关系,不用担心是被抱错了还是怎样,这就是母系社会的好处啊。
“哥哥就先在王府住下吧,有的是院落,不知道哥哥喜欢哪一种?”
“地方大一点,清静一点就成。”
于是玉树把她哥哥安排到了白小姐的院子旁边,这操作真是骚气的一比。
岑寂盯着玉树半晌,“你这样做恐怕于理不合吧,白小姐可是清白女儿身,云英未嫁,你把一个男子安排到她旁边的院子恐遭人非议呀。”
玉树用看着满清遗毒的眼神看着他,“都什么年代了,王爷你的思想还如此封建,这样怎么带领我朝百姓致富?”
道理虽然是这个道理,可是他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古往今来,有哪一个摄政王把他的大舅子安排到他表妹闺房旁边去,而且两人的院子就隔着一堵墙,表妹的绣楼和大舅子的书房不到三米,腿脚比较方便的人冲刺个三五米就能跳过去,听说大舅子还是个练家子什么梯云纵平沙落雁式鹞子翻身都使的有模有样,把这么一个人放在白小姐的身边,是不是有点欠考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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