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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雪在夜色中摸去院门推开,循着山洞的方向几步一摔地去。
日日来回的路如履薄冰,齐雪回到山洞时,醉到觉得天旋地转,洛河的流水声忽远忽近,随后是轰然的耳鸣。
几乎是摔进洞里,夜风合着酒气袭人。洞里比外面更暗,熟悉的身影看不真切。
他好像晃了一下。
“……怎么……酒气……”
齐雪甩甩头,听不清也看不清,眼前时黑时花:
“大人,我没……没喝酒……您怎么不点蜡烛啊……”
凭着零碎的意识与肌肉记忆,她半爬着蹭到石台边,摸索火石与一小截蜡烛,哆嗦着手划拉几十下,才终于点燃。
光晕里,恍惚所见重影得一塌糊涂。
“大人……大人……”她希望那个人回应自己,“我给您……熬药……”
虽然动作笨拙得多,但几次下来药罐子撞着石头,也勉强熬上了。
齐雪转过头,大人的身影好模糊,好遥远,好像正在一点点后退,要融入到石壁上的黑影去。
不要……不能走……
“不要啊!大人!我……”她扑过去,喉咙里滞塞千言万语,张口却是叽里呱啦地乱飞字儿。
他不能走,她还要问害她和夫君天涯海角的狗皇子在哪里,她的夫君在哪里。
还好,她抓住大人了,把他扑在了地上,结结实实。她要抓着他的衣襟,如果他敢跑,齐雪就要他去裸奔!
她的莽行让慕容冰勃然大怒。他本是惊觉双腿有了知觉,想待她回来叫她搀扶自己试着站起,可她竟满身酒气,对自己的话答非所问,神志不清,现在还压在他身上耍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