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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慎怡说,觉得这段时间不适合相处,更不适合见面了。
纪则明对她的判决感到悲伤,却毫无异议。他知道目前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慎怡的考虑是对的。在尚未解决之前,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也不失为一种悬崖勒马的计谋。
在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的时候,就先原地站一会儿吧。
他真怕下一步就是悬崖。
两天之后,他收到了无名短信。
推开茶室对面咖啡馆的大门,张应怀端着一个瓷白的杯子,掩盖住了盯着纪则明进门的视线。
从第一次见他,张应怀就察觉得出对方是哪一类人。他判断他是优秀的,但傲慢的自尊心不允许他承认。
“纪老板。”他抬起下巴,“希望我冒昧的邀请没有打扰到你。”
纪则明点了一杯蓝山,很老派的格调,他说自己并不怎么喝咖啡。
“不会。”他很礼貌,“即便张先生没有主动联系我,我也会来找你的。”
张应怀挑了下眉。
那个雨夜以后,他对慎怡的关注比平时多了许多。
倒不是真的有插足的心思,只是被她疾声厉色地拒绝,又因为岑瑜的事情被她批判道德败坏、猪狗不如,张应怀心里多少有些报复心理,有点想看她落魄的意思。
如果因为自己导致了她和未婚夫感情破裂,他会得到一种病态的快感。
以张应怀那天所见所闻的推测,慎怡这段时间应该以一种心交力瘁的状态出现在他面前。
可她没有。
她不仅没有心交力瘁,还若无其事。即便在单位里的好朋友因为私事告了长假,惹得流言蜚语漫天乱飞,她也没有表现出一点不对劲,嘴巴里除了“我不知道”就在憋不出半个多余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