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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在场唯一知道全情的人,陆言简单和白泽进行了沟通交流。
只是白泽的精神有些恍惚,一看到唐寻安就忍不住流泪,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这次来的船,和上次送他们去长嘉的那艘,是同一支。连房间都不用换。
陆言把喻知知放在了船上的医疗室内,进行了一个简单的检查。喻知知生理特征平稳,伤口愈合良好,预计术后24小时就能苏醒。
倒是陆言,十分意外地在当天晚上发起低烧。
系统宽慰他:[是身体排异反应,没什么大问题。]
于是陆言服用了消炎药和特效药,早早的躺上了床铺。
唐寻安独在异乡,当天夜里,用手机了解了一下这个世界的大致情况,也乖乖地躺上了床。
他怕水,难免有些晕船。睡到半夜,听见隔壁床铺传来了微弱的呼喊。
“唐……寻安……”
是陆言。
唐寻安一愣,小心翼翼地翻身下床,走到了陆言床边:“怎么了?陆医生。”
陆言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毯子,手在上面揪起一个褶皱。
他微微睁开眼眸,里面水汽弥漫。
“水。”
陆言说话的时候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是哭腔,听起来和撒娇一样。
唐寻安心头颤了一下,手忙脚乱地翻出水杯,但是这个点,船上没烧热水,于是干脆吐出一口龙息,隔着玻璃杯把水加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