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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就够了。”许疏言小声应。
顾衍没太听清,“嗯?”
许疏言起身贴过去,“我说,一支就够了。”
把着顾衍的肩膀,许疏言将吻附上,空调热风不断涌出,吹得人神智全无。
许疏言唯恐花被不经意弄折,所以将玫瑰捏得老高,被顾衍看见又笑他,“折了就另外买,怕什么?”
“就要现在这一支。”许疏言道。
他很少在顾衍面前坚定地表达自己想要什么,自己不要什么,许疏言和顾衍在一起后一直都是很温从的态度,顾衍说的说对他来说不止是参考,他会很大程度上按照顾衍所说的去做。
但对于手上这朵玫瑰,许疏言不想要其他的,他只想抓住自己得到的部分。
对许疏言来说,所有未来的玫瑰都是虚假的,只有手上抓住的才是真的。
“那以后还要吗?”顾衍问。
许疏言被放开,吻得呼吸微乱,胸膛起伏呼出灼热的二氧化碳。
许疏言顿默,随后答:“如果你给的话,想要。”
“当然给。”
车内空间受限,两人实在没法好好地抱在一块儿,不论怎么挨着都有点拧巴,不是腰拧巴就是脖子拧巴,一通吻下来都挺费劲儿。
顾衍怕收不了场,急急地中断了温存的热吻,嗓子低哑,“回了?”
“我帮你。”许疏言将玫瑰插在车内干涸的香薰瓶里,头发往一边撩到侧颈,伸手解开顾衍的裤扣。
“先回家。”顾衍伸手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