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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嘉嘉松垮的发?髻拆了,站在和煦的春光里,认认真真给她梳了个整齐的双尾髻,又将那朵红芍药簪在鬓间?。
云棠递了一面小铜镜给她看自己。
漂漂亮亮的小姑娘,真真人比花娇。
“总不能天底下所有的姐妹都命苦,”云棠软软地笑着,“你家掌柜的别的本事没有,成?就他人好姻缘的事倒是有点经验。”
嘉嘉懵懵地看着她,抓着她的衣角,如抓救命稻草。
这事原本是件好事,但传着传着就走了样。
过了十天半月传到陛下耳中时,已变成?云棠想要嫁梁掌柜,千里迢迢写信过去,痴痴等着良人归来。
李蹊是不信的,猜想她不过只是贪恋美色,就好像当?年的贺开霁和谢南行,就是有几分好颜色,她才?会多看几眼。
但暗卫连云棠在院子?里绣大红嫁衣、鸳鸯盖头的模样都画下来了。
这就很棘手了。
从前?嫁他的时候也不见这般用心。
李蹊瞧着大口吃饭、胃口极佳的儿子?,沉了沉眉。
你娘親都要嫁野男人了,还吃。
“爹爹,怎...怎么了?”
日日安惴惴难安,母親说过不能浪费好胃口,所以他吃饭一向很香。
但看着爹爹这阴沉脸色,不敢再胃口大开地吃,只好小口小口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