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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名字把猫骂了,把他也骂了。
唇角微微勾起?,笑意?如汨汨春水融化眉间的寒冰,又无奈地摇摇头,翻到下一页。
信上细细地记录了她每日的饮食起?居,他一天?一天?地看?过去,其实有许多重复的地方。
但即便是重复,也会给他带来某种安住的、温暖的感觉。
因为朝政总是烦人的,人心总是叵测的,而在不断起?伏变化的朝局与人心之间,那是他唯一能抓住的确信。
只?是他的这份确信总也不大安分,那酒肆掌柜就那么好?看?吗?
他仔细回忆那人容貌,印象中也不过尔尔,不过就是人高?了些,年轻了些。
对此他颇有微词,立刻吩咐速速将那个俏掌柜换了,换成个五十开外的老头。
解决了这等祸水,他又高?兴起?来,回到书案后,提笔给云棠写信。
他会写很多,譬如日日安很乖巧,念书、写字都很有样子;
譬如从前她很喜爱的小白犬生了一窝崽子,如今它出来玩,后头都跟着一长串,十分有气势;
再?譬如自己不大好?,得?了风寒后,吃东西都没有胃口,又说御膳房做的东西很难吃,人也清减了不少;
...
他想到哪里就写哪里,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就写了厚厚一沓交给徐内侍发去江南。
徐内侍手里捧着那封着有分量的信,道:“太?后娘娘遣了人来问陛下今日身体是否安泰呢。”
“朕安。”陛下言道。
只?有两字,已无别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