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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哑低沉的声音好似一阵热带季风,灌进方果的身体里,掀起巨浪。
她往后挪一步,贴近那发烫的身体,问:“我留下来做什么?”
“做点……人之常情的事。”
蒋回南尝试吻了一下方果发红的耳郭。
方果没有拒绝,呼吸重了些。
刚刚蒋回南把他的许多副“牌”全摊在她面前,像梭哈,而她,还藏着一张“牌”。
她之前没骗蒋回南,来海南前她已经订好了一个冲浪课程,在万宁,本来今天人应该到那边去了,但她推迟了一天,多续了一晚房间。
蒋回南把灯关了,阳台外有泳池倒映的水光淌进来,房间未至全暗。
他寻到那条裙子背后的拉链,慢慢拉下来。
每拉一寸,落日便往下沉。
沉到底了,露出来的便是属于成年人的夜晚。
方果捂得住前面便捂不住后面,脊椎骨头被蒋回南的滚烫呼吸点燃。
她找回最后理智,问:“你刚刚不是说你今天晚上这状态,表现、表现应该不行吗?”
“总要先试试看……反正不会只有五分钟。”
蒋回南站起身,倾身压上去,拉着她的手往后带,摁在他身上,“不努力,怎么让你在‘未来’喜欢上我?”
火速上车
不夠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