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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教三娘,连珠炮发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哪知道为什么,你是他儿子你也喜欢干莫名其妙的事,你会不知道他干嘛不回厦门?谁让你偷看,谁让你跟阿嬷讲,谁让你这么做的,现在高兴了吧,我阿嬷摔下来都是你害的!”
“小朵,爸爸现在心里很难受。”
意思是,别这么对爸爸说话。
“活该,你活该。”冯朵说,“老没爸,突然冒出来个爸,不难受才有鬼,难受就对了”
对于突然冒出来的爸爸,她有经验。
周围没人,父女俩还是压着嗓子,用文明的分贝来吵架。
毕竟是医院,还是住院部。
哭过几场,冯朵眼睛血红,瞪着冯斌,仿佛在看手脚不干净的对手,眼睛快看出火。
对手玩了一手阴的,纯阴的,阴倒家了。这件事如果是阿姐来做,她不会不管阿嬷死活,没有任何铺垫,全部倒出来,他把她们的计划毁了,毁得干干净净。
今天阿嬷生日,偏偏挑今天。
“你的难受那么大吗?你的难受有资格排在所有人前面吗!冯斌,冯总,你难受,谁不难受?连难受你也要插队?!你排第一个,你先难受。”
一句句质问跟刀尖似的,往男人心脏扎。
惊魂未定的他,没有把自己和女儿都穿着睡衣在吵架的事实看在眼里,从家里到医院,父女俩始终没察觉,连冷也没察觉。
他们眼里有更重要的事。
好在厦门冬天仁慈,远不到零下把人冻坏的程度。
拉链声传进耳朵,附近有人,冯斌转头看一眼楼梯下方的人影,转回来,两秒后才反应过来,再次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