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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摆弄洋娃娃一样摆弄怀里的人,拉着洋娃娃的手按住那里,可怜兮兮:“可是它自己就这?样了。”
“孩子大了叛逆,我管不住它,你来?管管,它最听你的话了。”
裴悉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靠充足的睡眠好不容易恢复来?的一点力气很快又流失得彻底。
被迫起伏的呼吸中,他只能选择为自己最后一点颜面挣扎:“电脑”
贺楚洲咬着他的后颈低笑:“放心老婆,是语音会议,没开摄像头。”
语音?!
裴悉将险些溢出喉间的哼声强行咽回肚子,紧紧咬着牙关,无论怎么都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贺楚洲觉察到他的意图,故意使坏,见裴悉慌乱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就抓着他的手腕压在桌上。
不知道?压倒了键盘还是碰到了鼠标,声音从蓝牙变成外放,一道?对?裴悉来?说陌生的声音正在做总结报告,逻辑清晰,思维严谨。
裴悉受惊发抖,哽咽从嘴角溢出,眼角布满潮湿。
贺楚洲瞬间倒抽了口气,晦暗的瞳孔似有猩红闪过,当即松开裴悉手腕急躁亲上去。
“别?怕别?怕。”
“逗你呢,语音早就关了。”
“我老婆的声音这?么好听,我才舍不得给别?人听。”
裴悉目光涣散望着窗外的落日,忽然低头用?力咬上眼前的汗涔涔的脖颈,带着泄愤的力道?,印上深深牙印。
年近三十才开荤的男人真的很恐怖,裴悉时常觉得身边的不是人,而是一直被投喂了三十年胡萝卜的饿狼。
狼吃到肉味儿了,再也变不回从前纯情不做作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