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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大跨步迅速冲向钟元,用力把她揉进怀里,声音沙哑低沉:“吓死我了。”
“嗯,我也被吓到了。”
钟元也用尽全身力气回抱他。
还拿在寒风中看热闹被冻得冰凉冰凉的脸颊用力蹭了蹭他的脸:“还好我的第六感神准,看宾利不顺眼,果断换了车。”
“不过老公,我有点冷~~~”
平时钟元不会喊老公。
对她来说,老婆老公这个称呼更适合持照上路后。她只有偶尔在床上被吊得七荤八素时会没节操的瞎喊几句,什么肉麻喊肉麻。
但此一时彼一时。
他被吓到了。
钟元下意识没像平时那样喊他宴教授或宴修元,而是用这个“听着似乎更亲密”的称呼来缓解他的紧张和恐惧。
宴修元一听她冷。
赶紧拉开大衣把她整个人塞进衣服里。
“还冷吗?”
“一点点。”
“喂,先生小姐……”交警提醒,被无视了。
“你来了我就一点也不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