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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柯掰着手指,低着脑袋说:“就那样吧。”
“你怎么了?”旻延问。
“我我没有怎么,一切都挺好的。”
“亭晏说你不太好,很焦虑,也没有好好休息。”旻延说。
乔柯顿时明白自己的老底早给家里宝贝掀给老大看完了。
他说怎么哥几个都这么巧,放国庆了全在B市,总不能都来看升国旗的吧?
“感觉我不是干科研的料。”乔柯吐完郁闷,拿起面前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为什么?”
“可能我就是,”乔柯一喝酒就上脸,好在酒量和酒品都还不错,他的声音变得轻飘飘的,像是不愿意给别人听到,“我就是没那么聪明,没那么有天赋。”
旻延没说话,他拿着酒杯,时不时抿一口,听着乔柯断断续续说自己这段时间的力不从心。
游戏桌那边不时有嬉笑和热闹的大叫。
乔柯放下酒杯,脸上红透了,一张口都是酒气。
他靠在沙发上,温柔地望向坐在那陪江婉月玩游戏的江亭晏,心却在一片温热的刀山里越陷越深。
“也许我不适合。”
“可能是没有天赋。”
“这条路说不定是”
他的声音说到后来,没有十分也有八分艰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