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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像多年前他和师父说的,有些事是要同心爱的人做才行。
酒杯从手中滑落,无声地掉在地毯上,长衫扣子被扯松,领口歪斜,清淡的酒味在交缠间愈发醇厚醉人。
情之一事,对程开霖来说并不美妙,逢玉的非人遭遇是他惨烈的情事启蒙,在郑家的种种让他对此由痛苦转为怨恨。
卑贱、屈辱、憎恨,衣衫尽褪赤身裸体躺在被子里,他觉得像是溺水一样窒息。
肩膀被亲吻,大腿抵上了一片火热,程开霖双眼紧闭,竭力平静地要柳桥笙直接来。
既然已经动心动情,欢好就避免不了,他忍过去就是。
他不认为不能给出承诺就是亏欠,他只是也想对柳桥笙好罢了。
没有预想中的粗暴和疼痛,轻柔的吻一路向下,在平坦的腰腹留下痕迹,柳桥笙毫无预兆地含住他平静的欲望。
“柳……”
程开霖刚说了一个字就被柳桥笙抓着自个儿的手捂住嘴,只能从指缝间挤出惊慌又可怜的声音。
柳桥笙的口活照他差远了,磕磕绊绊不得章法,还把他弄疼了,可他竟前所未有地起了反应,一阵酥痒传遍四肢百骸。
他好像被人从水中救起抱住一根浮木,只是这根浮木过于颠簸,他在窒息和喘息间反复挣扎,他能做的只有紧紧抱住这根浮木。
雪白的脚踝在被子上乱蹭,在某一刻戛然而止无力地陷进去。柳桥笙侧头轻咳了两声,松开程开霖汗涔涔的手。
程开霖是第一次被人取悦,从失神中平复,或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他不顾柳桥笙的闪躲吻上去,主动敞开了柔软的身躯。
被开拓又被填满,柳桥笙自后抬高他的腿又环住细腰,炙热的吻逡巡与耳畔,他听到柳桥笙叫他的名字。
程开霖莫名流下泪来,死死攥着柳桥笙的手臂不住摇头,“我不要叫这个名字。”
“好。”柳桥笙仿佛早有预料,像是已经练习了千遍那样脱口而出:“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