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怎么这么不经碰?”孟衔章抱着他坐起身,昨晚顾梅清衣襟上沾的全是酒,长衫还没剥下来,人就晕过去了,孟衔章忙忙活活给他擦洗过换了衣服。
那时候看,顾梅清身上是一点伤都没有了。
孟衔章把顾梅清的衣摆往上一撩,看到他腰际淤血沉积显露出来的青紫掐痕,眼中戾气翻涌,“这怎么弄的?”
他想起昨晚闯进包间看到的那一幕,曾照文那双手可不就是在占便宜?
“姓曾的狗杂碎弄的?”
顾梅清皮肤白,青紫的痕迹落在上面显得有些可怖,他还沉浸在刚才的情绪里,听孟衔章提起曾照文,难堪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中惴惴不安。
孟衔章都知道了,是不是觉得他很随便?
孟衔章的手摸得他发抖,他慌慌张张捂着把自己的衣摆,目露哀求,“少帅,您别这样,求您。”
孟衔章骨子里顽劣,顾梅清越是拦他越是摸得来劲儿,他避开顾梅清腰上的痕迹,隔着衣服在背上抚弄,说出来的话也浑:“我哪样了?不让我摸?你不是我的人吗?”
什么你的人我的人?
抚摸的手仿佛裹挟着火势,这么捋了几下,就噼里啪啦地把顾梅清昨晚的记忆给燎回来了。
顾梅清回想起来了,可他明明、明明连话都没正经说上几句就晕了,怎么就变成孟衔章的人了?
莫不是因为孟衔章看到包间里的场景,以为他自轻自贱,用话点他呢?
“没有!”顾梅清自以为把事想明白了,颤颤巍巍地抓住那只摸得他发软的手,又急又羞恼,“我没有!我不是随便的人!”
“谁说你是随便的人了?当我的人你就随便了?顾梅清你可真会气我。”孟衔章反手嵌住顾梅清的手腕,知道自己手劲儿大,怕把人弄疼了都不敢太用力。
顾梅清拼命地摇头,眼眶里含着泪,“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您说您把我当朋友,我没糟践自个儿,还配当您的朋友的。”
顾梅清这模样可怜又卑微,孟衔章的心狠狠抽痛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