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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艽于是问:“什么意思?”
“那方檑舞弊的证据,全是昨夜,咱们雷厉风行的叶长老替你取的。哎呀呀,本听了你说的刍良散,我也想替你找些什么,可到底没有行动。但叶长老不同。这真当是真情实意、感天动地”
这话像是在对罗艽说,可谈及此处,阮郁戏谑一笑,分明是抬眼看向叶青洲。
“又是昨夜那般倾心倾力、赴汤蹈火地寻找证据,又方才这般视若珍宝、不许我多碰她一下”
阮郁亮着眼睛发问,仿若极真诚。
“叶青洲,我却是好奇,你究竟看上她哪一点?”
许嘉瑞也附和。“是呀,从前的叶长老,可没有这么生动。”
唐忆捏一盏茶,低笑一声,深深望了罗艽一眼,又看向叶青洲,似乎也饶有兴致。
开口,似是询问,又似喃喃。“缘何青睐至此呢。”
堂内所有视线汇集于罗艽时,罗艽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
她不知道几位长老将话题岔于此处的意图是什么,大抵不会只是好奇。往好了说,或许真是想趁此催叶青洲收徒,往坏了说……
罗艽还未深想,便听叶青洲淡淡笑了声。“如何能说是青睐?”
随即敛下笑,抬眼,又是那副冰冷清绝的琼姿,“只不过她的剑招,与我一故人极相似。”
罗艽没忍住,抵着自己的嗓子轻咳一声。
唐忆追问:“哪位故人?”
阮郁也亮起眼睛:“和谁很像?”
罗艽一边呛着,一边摆手抢过话茬:“哪儿像了?明明一点儿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