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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吗?
许翊说不清这种感觉,他觉得坏的不是姜早,是顾辞。
他在把姜早引领到深渊里,许翊清楚明白那样的后果。
他们会为了彻底占有姜早而不允许对方触碰她的身体,最后的最后,将会是什么,顾辞会不明白吗。
许翊扣住姜早的后脑,沉沉道:“不坏,每个人都有欲望,早早也会贪心,只是这样不对,早早能克制住的。”
姜早想哭,她知道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也许根本克制不住。
*
如此压抑的情绪下,藏着心事的性爱更加深沉,无助。
他们就像是漂泊在汪洋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随时会被风浪掀翻。
许翊掀起她的上衣,揉捏着她的乳肉,忍不住挺胯,坚挺的性器抵住她的腿心,热烫的呼吸喷薄在她的颜面上:“早早,我能让你高潮,也能让你快乐。现在,你只要想着我,全心全意地想我,好不好?”
被他拥着,抵在门上,她腿心酥了,穴里发酸,发麻。
他低头含吮住乳肉,对着乳头又亲又咬,力道不重,温热的掌心穿过他的发丝,她闷闷地哼着。
想要做到全心全意太难,脑里想着顾辞,细碎的画面如同旧电影一般在放映。
就在刚才,她抛下了顾辞,再次选择了许翊。
许翊的牙齿轻轻咬吮着乳头,白腻的胸乳被他捏握出暧昧的形状,奶尖被舔吮得湿腻,雪白的肌肤泛着粉红,她微微张开小嘴呻吟。
他用手指夹住乳头,起身在她耳边呼着热气,他咬住她的耳廓,气息粗重:“我也很坏,早早,我们都一样的。”
温柔的言语对姜早来说永远都不过时,她对他的抵抗力素来很弱,她掐握住他健壮的腰身,眼神迷离:“许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