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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盈摇头说:“这一切并非臣妾所愿。”
“这世上,能诚心如意的唯有皇权。”太后转过身,看向花满盈,继续说:“你还认不清这个道理吗?”
“当年还是哀家太过仁慈,允了你的心思。唉,若是当年逼着你进宫,想必这荒唐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叔侄俩贪图同一个女人...真真是笑话。”
花满盈心跳漏了半拍,只听太后继续说:“旭儿为了你一直不肯纳后...那就只能让哀家这个做母亲的,帮他做一个了断。”
藏于屏风后的嬷嬷端来一杯毒酒,送到花满盈的面前。
太后看着花满盈清丽的脸,苦笑说:“倒说不上什么绝色,竟迷得他们一个二个都魔怔了。”
既然太后已经知晓内情,花满盈便不端着安王妃的架子,她推开那杯毒酒,说:“要我因为这种事而死,我做不到。”
太后嗤笑,说:“这事由不得你做主。”
不愿?那又如何!
若是人人皆是一句“不愿”就可以顺心如意,那权力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嬷嬷又将毒酒递到花满盈身边,威胁说:“王妃,莫不是要奴才伺候您喝下...”
眼看暗处来了几名侍女,形成包夹之势,花满盈面色依旧不改,说:“太后您看错局面了。”
“我们之间并非对立,而是可以合谋。”
太后眉头微挑,摆手示意侍女们停下,说:“哦?此话怎讲?”
两人在内殿谈论了许久,而萧裕安在前厅焦急地团团转,过于忧虑地想着是不是萧旭伙同了太后要将花满盈囚进宫中。
突然瞟见水蓝的衣角,萧裕安紧绷的心骤然松懈,他迎了上去,喊着:“满盈。”
和花满盈交谈过一番后,太后脸上的表情变得更真挚些,看到萧裕安如此紧张的样子,她取笑说:“裕安,哀家是什么牛鬼蛇神,让你害怕哀家会对她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