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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盈捶打他,问:“你今日怎么像个流氓?”
陈平不敢应答,而是用手指轻抚花满盈的穴口,小心翼翼地问:“现在还痛吗?”
他真是有苦说不出,他来之前特意问过弟兄们,怎样在临别前和妻子好好温存。
“陈老弟,那还不简单!两人洗干净躺床上,跟她说你要离开一段时间,她肯定舍不得你,那还不得满足一下你。”
“哈哈!那可不!我当时提了就直接把我那婆娘压在身下,啧啧,那晚她可主动了...”
“之后啊,你就揉她奶子,掐她屁股,怎么高兴怎么来!当时老子就直接直捣黄龙,弄得她叫了整整一晚上,啊哈哈哈”
军营里的将士大多从底层小兵磨出头来,也没多少学问,房事全靠本能和兽欲,陈平却还是懵懵懂懂地记下。
陈平心想:哥几个教的好像不太有用,甚至有反效果。
“还好,也就痛那么一下。”花满盈回答道。
陈平松了口气,望着花满盈的唇,内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他忽然想到花满盈引导的那个吻。
“花娘,你能不能...就像刚刚那个吻...继续...弄我?”
听罢,花满盈不知该作何表情,她竟笑了。
陈平盘腿坐在床上,花满盈捧住他的脸,主动和他的唇舌纠缠。
二人喘气声不断,缠绕床幔之上,燃着浓情烈焰。
陈平不敢再轻举妄动,哪怕胯间的巨物已经雄雄昂起,他怕失了力道再次伤到花满盈。
然而花满盈却摸着他那根滚烫的、胀挺的器物,自主地坐了下来,双腿犹如藤蔓缠在他的腰间。
登时,陈平脖子青筋凸起,他抱紧花满盈,生怕花满盈一会就与他肉体分离。